【Gravity Falls】【WillDip】Bottoms up



☑平行世界,部分設定挪用反轉小鎮設定(詳細請Google  Reverse Falls反轉小鎮)
☑偽善Will  X 未成年Dipper
☑非常小的甜頭
☑未成年請勿飲酒


*Thummerer Bokréta Cuvée Dry 匈牙利乾白酒-公主的花束,酒精濃度11.5%。這篇短文裡出現的白酒,花香味噴發又不貴的一瓶好酒,有興趣的太太能買來喝喝。


v1.2

看著Pacifica跟Meble攙扶著Dipper搖搖晃晃踏上大廳的台階,Will快速從女士們手上接過不穩的Dipper,身上沾染的酒香跟摟上那腰肢卻沒有抗拒的跡象只再再說明了一件事;它的小主人喝醉了。

「流星...怎麼回事?」

Will讓Dipper靠在他的肩上,隻手在柔軟的棕髮上輕輕拍撫,像安慰受驚的孩子似的將Dipper護在懷中,過度保護的舉動讓Meble忍不住笑了出聲。


「拜託,只不是幾杯雞尾酒而已。」

Meble潮紅的臉龐說明她也醉了,但是並沒有她的兄弟嚴重,她摟住Pacifica一臉怪氣,故作神秘的在Will耳邊裝腔:


「小惡魔你會喜歡的,所以快把你的主人帶去休息吧。」

Will沒有將太多的心思放在Meble那趕狗般的手勢上,他只是不斷輕聲詢問Dipper是否能夠抱起他?但是Dipper沒有任何反應的反應讓Will也只能當那呆滯的眼神是默許的回應小心的抱起懷裡的小主人,就像端著昂貴的瓷器般謹慎。


「您還好嗎?主人。」

Dipper揪著襯衫像貓般用爪子搔著它的胸膛,他渙散的精神沒有回答Will的擔憂,只在Will移動時才會對搖晃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來表示抗議,這讓Will不得不放緩步伐,在流星的嘲笑聲中花了比平常兩倍以上的時間才回到臥室。

Will又耗了不少時間才將Dipper抱入房內,它將這喝醉的孩子輕輕放在床沿,不忘托著背讓他好好坐起,輕哄著不太清醒的松樹是否能鬆開抓住襯衫的手?但是Dipper的狀況看起來沒有很糟但算不上太好,渙散的注意力在Will撫上他額頭的瀏海時才稍微集中。

「Will...?」

Dipper不確定的喊出他的名字,抓皺襯衫的手這時才被緩緩的放開,游離的眼神看似聚焦但是Will很明白並沒有,那雖然像過度睡眠後偶爾會出現的恍惚狀態,但是紅潤的雙頰跟不自覺貼近的唇,更像是夜裡允許它入房時的邀請。

「是...我在這裡。」

惡魔的回應因為抑制而有些顫抖,Dipper溫熱的氣息正撫著自己的臉龐,過於靠近的唇像誘人犯罪的存在,Will沒有收手繼續撫摸著松樹細緻的皮膚,小主人沒有像過去一樣嚴厲的訓斥他的冒犯,只是不斷眨著那纖長的睫毛端詳著他,顯得呆愣。

「Will,我要喝酒。」

Dipper拉住在他臉上那支不安分的手晃著,像孩子似的發出耍賴的語氣。這絕對不是平時高傲又自制的Dipper會有的姿態,Will壓下想笑出聲的衝動看著還不放棄的Dipper,很快就想到一個別具創意的把戲。

「...主人,你已經喝醉了。」

「我才沒有醉。」

Dipper蹙眉說出每個喝醉的人都會說的話,等等他的主人會不會因為過量的酒精開始嘔吐?這似乎也不是Will在意的。因為惡魔已經一臉為難的打響手指,玻璃酒杯跟褐綠色酒瓶立刻漂浮空中,Will手指一點轉開上頭的軟木塞,輕握瓶身讓內部的甘露劃出完美的弧線落入酒杯,頃了半滿後才遞給開始恍惚的Dipper。

「您出生年份的酒,主人。」

杯中噴發的花香說明這來自匈牙利的黃金液體有著實質名歸的實力,Will將塞回木塞的酒瓶放在床頭櫃,安靜的坐在Dipper身旁扶著他的背脊,看著自己的小主人端詳那瓶發出芬芳的甘露。

Dipper雙手端著纖細的杯腳呆愣地看著杯內微弱的氣泡從杯底升起,芬芳的花香迷惑著原本就已經混亂的神經,等到他舉起酒杯緩緩將金珀啐入咽喉,那因心不在焉而從嘴角溢流的美醇,就連惡魔也不得不承認那是極具誘惑的美景。

「主人...」

Will伸手抹去Dipper唇角的酒精,它舔著沾上甘醇的指尖觀察著又喝下一杯酒精濃度不算低的Dipper。它的樹苗感覺更不好了,發紅的眼眶掛著生理性的淚水,游離的精神跟發脹的唇,可不就是個不知大禍臨頭的孩子嗎?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松樹。」

Will伸手半強迫讓空去的酒杯回到自己手中,松樹試著搶回但是失敗了,酒杯早被妥妥的放在酒瓶旁,這讓Dipper鼓起臉生氣的吼著,但是現在的他實在沒什麼威嚇感,反而像隻炸毛的小動物。

「我說過了,我.要.喝.酒。」

「好吧。」

Will妥協的拉過酒杯跟酒瓶很快的又斟滿一杯,但是並沒有遞給耍脾氣的Dipper,而是舉起酒杯優雅的啐飲入口,然後攬住Dipper的後頸拉過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它熟練的撬開牙齒讓Dipper笨拙吸吮混著唾液的甘醇,舌尖不安份地逗弄Dipper敏感的上顎,直到這孩子發出斷續的嗚咽聲,像隻惹人愛憐的小貓般才放開了腦後的拘束。

Will退開看著Dipper神智不清的微喘,嘴邊還掛著一絲津液,渙散的程度讓它能將手探入襯衫在那纖細的腰窩不斷磨蹭還沒被制止,真是無比順利。

「松樹,你還要喝嗎...?」

它用極富誘惑的語調哄著已經神智不清的小主人,Dipper只覺那聲音好聽極了,酒精的後座力也不斷啃食那僅存的理智,最後他只是迷迷糊糊點了頭,一點都不知道這讓惡魔有多麼高興。


Will拉過Dipper將他抱在懷裡,或更該說限制住行動,Will手上的酒杯早就消失不見,它單手撈起櫃上的酒瓶高高舉起,另隻手則扣住Dipper的下巴讓他必須微微抬頭靠在Will的胸膛。然後看著惡魔緩緩傾斜瓶身讓黃金的液體在引力的作用下從瓶口暢流而下,像降下的甘霖灑落在自己半啓的唇上。

從Dipper的下巴滴落染濕了他整件襯衫,上衣濕黏的涼意讓Dipper不舒服的想低頭掙脫,但是又立刻被Will扳回顎骨繼續灌飲那傾下的水滴,直到他無力的咳了幾聲,表明自己被嗆到才讓Will鬆開施加的桎梏。打了響指將這些酒精飲料都收了起來,Will用指腹擦掉Dipper嘴角不知是酒還是唾液的液體,並安撫性的在Dipper臉頰落下幾個啄吻,對松樹目前的狀況十分滿意。

「松樹...?」

Will輕舔著Dipper的耳廊並用撒嬌的語氣在耳邊試探著,而它的小樹苗只是呆愣的往聲音的來源偏了一下頭,極度渙散的精神跟無力的反應就如同計畫的一樣。而等到它的主人總算從喉嚨擠出一個單詞時,他早就被推倒在床上被Will摸著額頭上的胎記,並用一個深情的吻就打斷了那還沒形成的句子,


而他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被他的惡魔上到滿足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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