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vity Falls】【WillDip】Daydream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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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部分設定挪用反轉小鎮設定( Reverse Falls反轉小鎮)
☑偽善Will / RD!Dipper
☑ RD!Meble / Pacifica
☑這個世界有魔法
☑當然也有一票惡魔
☑Ted 同人界自創角色將會出現
☑未成年性行為
☑施虐/被施虐
☑不健康關係
☑扭曲心智(精神崩壞)
☑部分章節見血
☑部分章節獵奇
☑充滿謊言與欺瞞
☑負向幻覺(感官爆炸的後延效應)
☑我這輩子第一次寫文警告標籤寫這麼長
☑Will從頭到尾都沒說謊
***
Fallaces sunt rerum species (De Beneficiis)
Ford推著鼻頭的老花眼鏡，只有短暫的空檔讓他整出思緒來應對Dipper可能的問題，想到他可能要托出一切，讓他肺中的空氣像被壓縮稀薄，逼得他不得大喘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扶著額頭用力戳揉，想將思緒從那遙遠的記憶中抽離，樓梯傳來的腳步聲推了Ford一把，他拾回理智挺起那飽受風霜而駝背的身軀，試著讓自己看起精神些。從樓梯上下來的是梳洗完畢的Dipper，雖然看起來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打扮不宜，但是Ford的心思都落在那冰結的表情上。
「孩子，先坐。」
Ford拍著一旁的沙發示意他坐到他身旁，Dipper垂低發腫的雙眼沒有望下他，自顧的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沒有拖延就開口。
「我要跟Will解約。」
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是顫動的尾音說明那孩子並沒有平復下來，Ford跟那還殘有餘怒的雙眼對上時，他知道這孩子已經下定決心。他潤了潤乾澀的喉頭，不過吐出的聲音還是無比沙啞。
「Willam...他又做了甚麼事惹你生氣嗎?」
他的姪孫在整句話的最後明顯顯露出情緒，但也只是戳揉著雙手指尖沒有回答。這讓Ford身子微微前傾，擔心的問著。
「Dipper?」
「...我現在就要跟他解約。」
Dipper抱著雙肩顫抖說著，豆大的淚珠也跟著嘴唇的開闔滑落，這讓Ford看得心疼極了，急忙撐起身子。
「喔...Dipper，事情真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Ford想將這孩子擁入懷中給他一點支持的力量，但是當他伸手要抱住Dipper時，這孩子劇烈得抵抗他的懷抱，眼神盡是驚恐。
「別...碰我。」
Dipper拍開了Ford的雙手厭惡的往旁縮，這舉動讓Ford突然感覺好像明白了，他有一瞬間聽到甚麼東西在腦中爆裂開的聲音，隨即的空白讓他無法思考，不知道自己愣住了多久才回復意識。
「抱歉...Dipper，我...但是你應該知道，跟惡魔解約是需要付出違約補償。」
Ford又推了一次臉上的鏡片，不過手指顫抖得只是在鏡框上滑過。
「我願意支付，十分樂意。」
Dipper很快的就回答，他抹去臉上的淚痕擠出一個笑容，但是看在Ford眼裡卻無比扭曲。
「孩子，或許我們該留到聖誕節後再找個時間單獨談談，你或許該跟...Willam談談，至少是先進行些理智的對話，討論出是否除了解約還有甚麼轉圜。」
「...為什麼?」
Dipper的質問因鼻音而模糊不清，他尊敬的Ford叔公竟然不願意幫忙解除這個讓他痛苦無比的合約，那孩子的眼神讓Ford的心都感覺要碎了。
「孩子，你知道我們必須以家族為優先，而且Willam是你選的惡魔，你那時候不是說過你就是要它，就算他是我的惡魔?你們時常打鬧，我很擔心這次也跟之前一樣。」
「所以我必須要為小時候的選擇負責...?」
Dipper的回擊已經扭曲成聽不懂的聲調，他揪著褲管的手不斷顫抖，Ford只覺得自己嚼著滿嘴的碎玻璃，他剛剛的話有多麼自私，那時候Dipper才五歲阿，天啊。還是個會被人簡單拐騙的孩子，這理由真是爛透了。
Dipper的眼神已經從失望轉成夾帶恨意的眼神，比剛來時的還要冰冷。他想拉住那孩子的手卻在快碰到時又縮了回來，只能在Dipper踏上樓梯時對著他喊。
「孩子，我們聖誕節後再好好談談，你可以忍耐到那時候吧。」
那孩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
Ted將身體大半的重量都稱在傘上，它無感情的俯視滴下的鮮血從指縫滑過手肘暈紅身驅的Will，這麼狼狽還笑得出來也的確只有他這位兄弟了。
「Will，你真的寵壞他了...我剛剛的確挺想扭斷他的脖子。」
「天阿，Ted你身上是甚麼味道。」
Will依循聲音轉動頭顱，它巧妙地閃躲調Ted的話題，用種戲謔的語氣對著Ted的方向回應，滴下的血滴在安靜的房裡格外明顯。
「我想是酸豆的味道，畢竟中午我煮了一些酸豆料理給Ford當作午餐。」
Will不想跟它討論那位頤指氣使的小少爺，所以Ted也輕鬆的轉開話題。它為了不讓地上的血太靠近自己轉而坐在躺椅上，放低雙肩握著傘柄。
「窮酸的味道。」Will從鼻腔發出一聲嗤笑。
「我希望你知道一點，我跟Ford的合約是共享知識的水平。Will，我並沒義務照顧他的起居。」
「對對對，公私分明的Ted Strange。反正那現在不是我要操心的。我只是想問你是否能夠幫你可憐的兄弟把眼睛復原。」
Will懇求的聲音像隻可憐的小狗在哀號，但對Ted可說是毫無作用，它的眼神充滿對滿嘴謊言的手足的輕蔑，只是在手指燃起魔法的火焰，與Will不同的紫色火焰；深邃又帶著神秘。
「我的確是辦的到，但是一想到我的魔力混到你的身體裡我就覺得噁心。」
紫色的火焰隨著他手掌交錯的動作蔓延到左手。
「拜託，你的形容才讓我作噁。你知道要讓眼睛長出來要多久嗎?」
Will不斷說著誇張又附帶誠意的拜託，逼得Ted厭惡的嘆了口氣。紫色惡魔起身踩著滿地血花蹲在Will面前，它將帶著火焰的手指輕觸那開放的傷口，慢慢釋放自己的魔力修復那創傷，整個過程漫長又無聊，反而是Ted先壓不住性子先開口。
「喂，Will，你知道戴上兩個眼罩的人叫甚麼嗎?」
不等Will回答，Ted就自己接著講。
「還是瞎子。」
「…兄弟，這一點都不好笑。」
Will也不好說甚麼，畢竟它還得仰賴Ted的魔力，但是如果他現在眼珠還在一定會露出極為憐憫的表情為自己兄弟死去的幽默感默哀。毀壞的器官的修復極為緩慢，但是Will的視界已經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只要度過黑白的過程，就能夠回到穩定的三維視界。
「好了，你欠我一次。」
Ted拿出手巾擦了擦摸上Will的手指，像是它身上有甚麼細菌似的，不過Will也沒客氣，它眨了眨修好的右眼一手就拉過Ted肩上的長圍巾往臉上抹，把臉上半乾的血跡擦掉。
「Will，你搞甚麼鬼!!!我這樣幫你，你卻是這樣回報我的???」
Ted用力扯回圍巾不過已經太遲了，白色早被血染的像遺落在命案現場的抹布。這讓Ted難得的咬牙瞪著Will，而後者只是張開雙手一臉無辜。
「拜託，兄弟久違的交流一定要搞得這麼僵嗎。」
Will一臉不可置性的看著Ted，好像它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這讓Ted聲調出現起伏，罕見的指著Will大吼。
「啥!!是你先搞砸的…」
Ted才剛罵完樓梯間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們很清楚是是誰來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暫時休兵。
「好自為之，你這渾蛋。」
Ted搭上Will的肩，瞪著一臉無所謂的兄弟。
「當然 。」
Will起身拍了拍Ted的肩膀，眼神正好對上停在門口的Dipper，現在反而變成它的小主人會主動閃躲他的眼神。Will惡趣味想欺身上前，如果不是Ford從後頭及時趕上，它說不定還能調侃Dipper一番。
「Dipper...聖誕節後請你再來找我，如果到時候你的決定還沒改變，我會協助你解除合約。」
Ford溫柔的安慰Dipper根本沒放在心上，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的盯著地上發楞。自己的姪孫變成這副模樣，Ford譴責看向那隻狂妄的惡魔，但是Will只是將手指放在唇上，意味濃厚的對著Ford露出一抹微笑。
Ford擦去眼角的濕潤，指示Ted跟上就緩慢離開了書房，大門打開又閉合後宅邸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響。狼藉的房間只剩Dipper跟他不忠的惡魔，Will坐上書桌一派輕鬆，少了掩飾跟偽裝的模樣就像夢裡那樣狂妄。
「Will，我要跟你解約，現在馬上!!」
Dipper衝上來扯著Will的領口大吼，不過惡魔只是瞇細了剛復原的單眼。
「喔...我拒絕。」
Will愉悅看著自己小少爺氣急敗壞的模樣，那個唯唯諾諾的惡魔早就不見了，它扳開Dipper握死在襯衫上的手指，笑盈盈的反過來抓著想掙脫的手。
「而且您能給我甚麼違約的補償?」
它拉著Dipper的指尖撫上臉頰，這讓Dipper厭惡的抽回手指轉身離開，想當然Will也跟了上來。
「別跟著我!!」
「既然您不想遵守約定，那我也沒有必要遵守您的命令，松樹。」
「我說過別叫我松樹!!」
Dipper扯開喉嚨吼著，但是Will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就算這孩子開始小跑步它還是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頭，直到Dipper把房門甩上拒絕它的進入。這孩子還以為它還是那隻小惡魔嗎?Will發出被娛樂的嘲笑聲，伸手要摸上門把時卻被藍色的魔法波動把它彈開了。
結界...?
Will不死心的又觸碰了一次，那魔法再次的把它拒絕在外。這孩子甚麼時候拿到獨角獸的毛...不；應該說在他的陪伴下還能瞞過他製作出結界，看著灼傷的手Will反而覺得這時候應該給自己的小少爺一個嘉獎；特別的獎勵。
反正這孩子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裡面，Will在門邊坐了下來，聽著Dipper的啜泣聲斷斷續續從裏頭傳出來，伸長腿悠哉的享受這難得的放縱。
☑平行世界，部分設定挪用反轉小鎮設定( Reverse Falls反轉小鎮)
☑偽善Will / RD!Dipper
☑ RD!Meble / Pacifica
☑這個世界有魔法
☑當然也有一票惡魔
☑Ted 同人界自創角色將會出現
☑未成年性行為
☑施虐/被施虐
☑不健康關係
☑扭曲心智(精神崩壞)
☑部分章節見血
☑部分章節獵奇
☑充滿謊言與欺瞞
☑負向幻覺(感官爆炸的後延效應)
☑我這輩子第一次寫文警告標籤寫這麼長
☑Will從頭到尾都沒說謊
***
Fallaces sunt rerum species (De Beneficiis)
Ford推著鼻頭的老花眼鏡，只有短暫的空檔讓他整出思緒來應對Dipper可能的問題，想到他可能要托出一切，讓他肺中的空氣像被壓縮稀薄，逼得他不得大喘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扶著額頭用力戳揉，想將思緒從那遙遠的記憶中抽離，樓梯傳來的腳步聲推了Ford一把，他拾回理智挺起那飽受風霜而駝背的身軀，試著讓自己看起精神些。從樓梯上下來的是梳洗完畢的Dipper，雖然看起來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打扮不宜，但是Ford的心思都落在那冰結的表情上。
「孩子，先坐。」
Ford拍著一旁的沙發示意他坐到他身旁，Dipper垂低發腫的雙眼沒有望下他，自顧的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沒有拖延就開口。
「我要跟Will解約。」
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是顫動的尾音說明那孩子並沒有平復下來，Ford跟那還殘有餘怒的雙眼對上時，他知道這孩子已經下定決心。他潤了潤乾澀的喉頭，不過吐出的聲音還是無比沙啞。
「Willam...他又做了甚麼事惹你生氣嗎?」
他的姪孫在整句話的最後明顯顯露出情緒，但也只是戳揉著雙手指尖沒有回答。這讓Ford身子微微前傾，擔心的問著。
「Dipper?」
「...我現在就要跟他解約。」
Dipper抱著雙肩顫抖說著，豆大的淚珠也跟著嘴唇的開闔滑落，這讓Ford看得心疼極了，急忙撐起身子。
「喔...Dipper，事情真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Ford想將這孩子擁入懷中給他一點支持的力量，但是當他伸手要抱住Dipper時，這孩子劇烈得抵抗他的懷抱，眼神盡是驚恐。
「別...碰我。」
Dipper拍開了Ford的雙手厭惡的往旁縮，這舉動讓Ford突然感覺好像明白了，他有一瞬間聽到甚麼東西在腦中爆裂開的聲音，隨即的空白讓他無法思考，不知道自己愣住了多久才回復意識。
「抱歉...Dipper，我...但是你應該知道，跟惡魔解約是需要付出違約補償。」
Ford又推了一次臉上的鏡片，不過手指顫抖得只是在鏡框上滑過。
「我願意支付，十分樂意。」
Dipper很快的就回答，他抹去臉上的淚痕擠出一個笑容，但是看在Ford眼裡卻無比扭曲。
「孩子，或許我們該留到聖誕節後再找個時間單獨談談，你或許該跟...Willam談談，至少是先進行些理智的對話，討論出是否除了解約還有甚麼轉圜。」
「...為什麼?」
Dipper的質問因鼻音而模糊不清，他尊敬的Ford叔公竟然不願意幫忙解除這個讓他痛苦無比的合約，那孩子的眼神讓Ford的心都感覺要碎了。
「孩子，你知道我們必須以家族為優先，而且Willam是你選的惡魔，你那時候不是說過你就是要它，就算他是我的惡魔?你們時常打鬧，我很擔心這次也跟之前一樣。」
「所以我必須要為小時候的選擇負責...?」
Dipper的回擊已經扭曲成聽不懂的聲調，他揪著褲管的手不斷顫抖，Ford只覺得自己嚼著滿嘴的碎玻璃，他剛剛的話有多麼自私，那時候Dipper才五歲阿，天啊。還是個會被人簡單拐騙的孩子，這理由真是爛透了。
Dipper的眼神已經從失望轉成夾帶恨意的眼神，比剛來時的還要冰冷。他想拉住那孩子的手卻在快碰到時又縮了回來，只能在Dipper踏上樓梯時對著他喊。
「孩子，我們聖誕節後再好好談談，你可以忍耐到那時候吧。」
那孩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
Ted將身體大半的重量都稱在傘上，它無感情的俯視滴下的鮮血從指縫滑過手肘暈紅身驅的Will，這麼狼狽還笑得出來也的確只有他這位兄弟了。
「Will，你真的寵壞他了...我剛剛的確挺想扭斷他的脖子。」
「天阿，Ted你身上是甚麼味道。」
Will依循聲音轉動頭顱，它巧妙地閃躲調Ted的話題，用種戲謔的語氣對著Ted的方向回應，滴下的血滴在安靜的房裡格外明顯。
「我想是酸豆的味道，畢竟中午我煮了一些酸豆料理給Ford當作午餐。」
Will不想跟它討論那位頤指氣使的小少爺，所以Ted也輕鬆的轉開話題。它為了不讓地上的血太靠近自己轉而坐在躺椅上，放低雙肩握著傘柄。
「窮酸的味道。」Will從鼻腔發出一聲嗤笑。
「我希望你知道一點，我跟Ford的合約是共享知識的水平。Will，我並沒義務照顧他的起居。」
「對對對，公私分明的Ted Strange。反正那現在不是我要操心的。我只是想問你是否能夠幫你可憐的兄弟把眼睛復原。」
Will懇求的聲音像隻可憐的小狗在哀號，但對Ted可說是毫無作用，它的眼神充滿對滿嘴謊言的手足的輕蔑，只是在手指燃起魔法的火焰，與Will不同的紫色火焰；深邃又帶著神秘。
「我的確是辦的到，但是一想到我的魔力混到你的身體裡我就覺得噁心。」
紫色的火焰隨著他手掌交錯的動作蔓延到左手。
「拜託，你的形容才讓我作噁。你知道要讓眼睛長出來要多久嗎?」
Will不斷說著誇張又附帶誠意的拜託，逼得Ted厭惡的嘆了口氣。紫色惡魔起身踩著滿地血花蹲在Will面前，它將帶著火焰的手指輕觸那開放的傷口，慢慢釋放自己的魔力修復那創傷，整個過程漫長又無聊，反而是Ted先壓不住性子先開口。
「喂，Will，你知道戴上兩個眼罩的人叫甚麼嗎?」
不等Will回答，Ted就自己接著講。
「還是瞎子。」
「…兄弟，這一點都不好笑。」
Will也不好說甚麼，畢竟它還得仰賴Ted的魔力，但是如果他現在眼珠還在一定會露出極為憐憫的表情為自己兄弟死去的幽默感默哀。毀壞的器官的修復極為緩慢，但是Will的視界已經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只要度過黑白的過程，就能夠回到穩定的三維視界。
「好了，你欠我一次。」
Ted拿出手巾擦了擦摸上Will的手指，像是它身上有甚麼細菌似的，不過Will也沒客氣，它眨了眨修好的右眼一手就拉過Ted肩上的長圍巾往臉上抹，把臉上半乾的血跡擦掉。
「Will，你搞甚麼鬼!!!我這樣幫你，你卻是這樣回報我的???」
Ted用力扯回圍巾不過已經太遲了，白色早被血染的像遺落在命案現場的抹布。這讓Ted難得的咬牙瞪著Will，而後者只是張開雙手一臉無辜。
「拜託，兄弟久違的交流一定要搞得這麼僵嗎。」
Will一臉不可置性的看著Ted，好像它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這讓Ted聲調出現起伏，罕見的指著Will大吼。
「啥!!是你先搞砸的…」
Ted才剛罵完樓梯間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們很清楚是是誰來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暫時休兵。
「好自為之，你這渾蛋。」
Ted搭上Will的肩，瞪著一臉無所謂的兄弟。
「當然 。」
Will起身拍了拍Ted的肩膀，眼神正好對上停在門口的Dipper，現在反而變成它的小主人會主動閃躲他的眼神。Will惡趣味想欺身上前，如果不是Ford從後頭及時趕上，它說不定還能調侃Dipper一番。
「Dipper...聖誕節後請你再來找我，如果到時候你的決定還沒改變，我會協助你解除合約。」
Ford溫柔的安慰Dipper根本沒放在心上，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的盯著地上發楞。自己的姪孫變成這副模樣，Ford譴責看向那隻狂妄的惡魔，但是Will只是將手指放在唇上，意味濃厚的對著Ford露出一抹微笑。
Ford擦去眼角的濕潤，指示Ted跟上就緩慢離開了書房，大門打開又閉合後宅邸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響。狼藉的房間只剩Dipper跟他不忠的惡魔，Will坐上書桌一派輕鬆，少了掩飾跟偽裝的模樣就像夢裡那樣狂妄。
「Will，我要跟你解約，現在馬上!!」
Dipper衝上來扯著Will的領口大吼，不過惡魔只是瞇細了剛復原的單眼。
「喔...我拒絕。」
Will愉悅看著自己小少爺氣急敗壞的模樣，那個唯唯諾諾的惡魔早就不見了，它扳開Dipper握死在襯衫上的手指，笑盈盈的反過來抓著想掙脫的手。
「而且您能給我甚麼違約的補償?」
它拉著Dipper的指尖撫上臉頰，這讓Dipper厭惡的抽回手指轉身離開，想當然Will也跟了上來。
「別跟著我!!」
「既然您不想遵守約定，那我也沒有必要遵守您的命令，松樹。」
「我說過別叫我松樹!!」
Dipper扯開喉嚨吼著，但是Will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就算這孩子開始小跑步它還是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頭，直到Dipper把房門甩上拒絕它的進入。這孩子還以為它還是那隻小惡魔嗎?Will發出被娛樂的嘲笑聲，伸手要摸上門把時卻被藍色的魔法波動把它彈開了。
結界...?
Will不死心的又觸碰了一次，那魔法再次的把它拒絕在外。這孩子甚麼時候拿到獨角獸的毛...不；應該說在他的陪伴下還能瞞過他製作出結界，看著灼傷的手Will反而覺得這時候應該給自己的小少爺一個嘉獎；特別的獎勵。
反正這孩子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裡面，Will在門邊坐了下來，聽著Dipper的啜泣聲斷斷續續從裏頭傳出來，伸長腿悠哉的享受這難得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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